说着话,姜昀已经进了浴桶,溢满的水洒了一地,他的视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沾满情欲。
浴桶就这么点地方,姜容音连个退的地方都没有,直接被姜昀圈在怀里。
“殿下要教我骑射?”
姜容音眼眸微微睁大,姜昀低头,吻落在她耳边:“秦时言也在,小九不是有话要跟他说?”
没等姜容音再说话,姜昀就让她闭了嘴。
无妨,不管姜容音有什么心思,他都会一点一点的给她掐灭。
入夜,姜容音睁开眼的时候,半明半昧的灯烛来回摇晃,她扯了下被子,守在外面的宝银睁开眼起身走进来。
“公主是口渴了吗?”
床榻上,姜容音后背上又是青紫一片,简直旧伤未愈再添新伤。
听到宝银的话,姜容音点头。
等宝银端着水过来,姜容音就着她的手将那一杯水喝下去。
“几时了?”
“已经寅时了,殿下走时说公主今日不用去学知馆,让您在光华殿好好歇息。”
宝银给她把被角掖住,想起自己在殿外听着姜容音的哭声时,心情有些复杂。
如今殿下倒是越发不顾及了,都追到光华殿来了。
“宝银,你帮我去学知馆拿本书来。”
“就是之前林小姐借我的那本,我放在书案下了。”
那是汀州蓬溪县志。
是林小姐从汀州带来的。
姜容音想过,要跑就跑远点,而汀州距离京城千里之遥。
林小姐说过,那里教化未开,村民质朴,很好相处,所以就算她没有贯籍册和路引,也可以在汀州活下去。
只要不用贯籍册,姜昀一辈子也不会查到她的去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