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哭声停止了,抬头看着爹妈。
古暖暖趴在丈夫的胸膛,像是懒猫一样赖到他怀里,一条腿压在丈夫的腿上。小脸皱起,“老公,你觉得我哪儿长得像慈母?我觉得我会揍孩子,你不在家,我就经常揍他。要不咱俩换换,你当慈父我当严母行不行?”
江尘御躺在那里,左怀娇妻娇软软,右侧儿子肉团团。“我也当不了慈父,我打人比你打的还很。”侄子就是在他手下历练出来的。
古小暖教丈夫,“慈父特别好当,你每次只要想发火的时候,不发泄出来,一直告诉自己:要礼教儿子,要耐心,要温柔。那你就是一个合格的慈父了。
严母不一样,他办错事,我用拖鞋底揍他屁股。费力气,还废胳膊。”
小山君看着说揍自己时眼睛放光彩的妈妈,眨眨眼。
透亮的大眼眸,满眼的无辜。小家伙长长的睫毛上因为刚才哭过挤出了两滴泪,湿意把他睫毛都染的根结分明很清晰,甚是可爱。
细细听着爸爸妈妈在挣以后谁揍自己的事儿。
压根就不带问他当事人意见的~
没讨论出个结果,夫妻俩同时看着小家伙,“看啥呢,我和你爸在讨论如何把你教成材。你圆滚滚的,自己轱辘到一边去睡吧。你已经快八个月了,不能像七个月的小崽崽一样,让爸爸妈妈哄你睡觉了。”小家伙趴着,小嘴糯糯,清晰的喊出,“麻麻~”
耳根子软的小暖暖:“……”
她低头看着丈夫,“老公,要不先这样定吧,我当一会儿慈母。”
说罢,她高兴的从丈夫身上爬过去,抱着小肉团子,“哎,儿子麻麻爱你。”
江尘御看着开心的娘俩,幸福的摇头。
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,他接通,“喂?没睡呢,儿子刚哭了一场。”
江尘御:“行,明天帮你问问。”
挂了电话,古暖暖问:“大晚上的,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