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尘御扔了棉签,又换了新的在擦儿子的腿窝窝,“心思深,有利有弊。”
小家伙感知到腿窝凉,抗拒的不想让爸爸擦了,婴儿表达拒绝的手段便是哭。
室内,又是小家伙的哭声。
翌日,到了学校,古暖暖和宁儿走在校园路上,她忽然想起江苏的事情,问:“宁儿,小苏最近在干嘛啊?”
宁儿歪头,看着婶婶,“工作呀,怎么了婶婶?”
古暖暖:“没什么。”
宁儿鼓嘴,眼眸流转,心中存疑。没事儿,婶婶为嘛问她小苏哥哥的事情?
古暖暖一问,反倒让宁儿误以为小苏哥哥又怎么了,于是对江苏也细心了许多。
江尘御也在公司对侄子的观察多了起来,侄子的工作让他挑不出问题。用就是白天会精神不好,吃过午饭,其他人都去散步悠闲,他靠着椅子就睡了,精神没之前好了。
每当江尘御问起来,江苏都将借口推给工作,“叔,秘书总长真不是人干的活,工作量多死了。”语气幼稚,行为也幼稚。但是江尘御知道,这都是借口。他的侄子,内心很成熟。
后来,江尘御在家也观察过侄子几日,每晚,他卧室的灯都亮到凌晨才熄灭。
小家伙的病折磨了家人几日,且成功让妈妈瘦了三斤,才好。
古家夫妇知道外孙生病,回国家都没回,直接来到江家看望外孙。
抱着恢复活力的孩子,古母亲热的,不舍得撒手,得知他病,心都碎了。
见到瘦了的女儿,古父眼中是对女儿的心疼。他抱着外孙,晃着他,“山君,是不是你把我闺女折磨瘦的?”
小肉墩看着找自己算账的外公,不敢哇哇乱叫。
古暖暖坐在父亲身边,她仿佛依旧是个没长大的孩子,“听到没有江天祉,我爸妈过来了,他们要替我教训你了。让你折磨的我晚上睡不好觉,抱你抱的胳膊疼。”
小家伙撇嘴,委屈了,想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