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死,晕了,摔的不轻,去请个大夫。”温方祁没好气的开口。
平日机灵的跟什么一样,偏今日筋拧着了。
……
“姐夫。”
李易刚打开房门,面前就出现一张脸。
要不是腿出了故障,李易非一脚踹过去。
“大早上的,你想吓死人!”
温方祁摸鼻子,“昨夜我把蔡远之请进了都前司。”
李易蹙眉,对付“情敌”上,温方祁是真的急切。
一天都等不了。
“用刑了?”
温方祁忙摇头,“姐夫,我跟你说过的,就是吓唬吓唬。”
李易眉心拧紧了,盯着温方祁。
仅是吓唬,可不会大早上堵门,这绝对是出了始料未及的情况。
“蔡远之脚滑了,脑袋磕的有点重。”温方祁声音低了低。
“去,绕着大宅跑二十圈!”李易揉眉心。
“你一向有分寸,这次过了,再有这种意外,你就去疆地反省反省。”
李易允许温方祁小打小闹,但不能过了那个度。
温方祁行了一礼,就开始跑。
李易拄着棍子,往外走,什么命啊!他都这样了,还要给小舅子擦屁股!
“备车。”
李易对侍卫道。
“慢着点。”
李易上马车时,茅文蕴急步过去扶他。
“昨晚没睡好?”
车厢里,李易瞟了眼茅文蕴青黑的眼圈。
“嗯。”
茅文蕴看着茶壶,点了点头。
“都说了是小伤,过两日便会好,意外情况,谁能防备,你别太内疚了。”